了整具身体,就只剩呜咽,魏寻说好疼啊,他是不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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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针不能打太多,有引起重造的器官畸形,甚至威胁生命的风险,只能在最疼的时候间隔很久地打一针,但也总好过肉体凡胎生生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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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渐渐生效的时候,魏寻开始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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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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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俯身听,才能听清,他说,“陆总,好的,我换个对接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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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他把魏寻叫到酒店,把他拦在洗手台上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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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给了新的回答,一个能让故事戛然而止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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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后悔,后悔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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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凝出大片能把自己吞噬的痛苦,将怀里的人霸占性的收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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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魏寻耳边低声说,“事到如今,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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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渐渐退去,情热便开始燎原,它们螺旋上升一般绞在一起,把魏寻折磨得冷汗淋漓,他几乎没有了意识,所以轻而易举便被生理本能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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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发情热只能打退热针,这阶段任何直接进入体内的信息素或者体液都会影响生理结构重塑,不能有任何实质性的性行为,但omega渴望被填满的欲望会促使他发疯一样地引诱自己的enigma,所以他们最好分开,但分开又会加剧omega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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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让魏寻好受点的办法是,陆隽霆留下,但也要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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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开始躁动,不停地摆着腰去蹭陆隽霆,讨好一样的吻在陆隽霆身上游走,变了味道的信息素更是没谱地卷在陆隽霆身上,他颤着声说,“我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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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那个若有若无的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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