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分化 第68节

没有好好看过了，也像再也看不到了，留恋又仔细，指尖温柔拂过他清秀的眉眼，挺翘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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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陆隽霆从没想过，总是很窝囊和委屈的这张脸，原来也能有这么冷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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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什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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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诉我吗，我总是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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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没听过他这么柔声细语的说话，只听声音，一定会以为这是请教或是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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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话是陆隽霆说的，魏寻觉得，那一定只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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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平静地想要张嘴，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只有离开陆隽霆，生理心理的双重离开，魏寻才有可能重新找到自己已经粉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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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嘴唇动了动的时候，陆隽霆的指尖却已经到了他的唇瓣边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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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别说要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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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的呼吸很重，说这话的时候，气息也很断续，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甚至有点不堪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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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句话……别在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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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中断了，魏寻看着他，看着他兀自汹涌的感情和自己锁住自己，欲言又止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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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说，你爱我，对吗？”魏寻替他说了，他不怕自己自作多情，他甚至期待是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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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隽霆凝成卡顿的默片一样的神色，证明魏寻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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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发紧的疼，尖锐又细密地漫布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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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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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魏寻觉得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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