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分化 第77节

算不算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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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道陆建强死了的那一瞬间，陆隽霆便开始在空虚黑暗的无底洞里持续下坠，那个无底洞里什么也没有，只有能折磨人到消亡的仇恨，阴谋，利益和资本。如今连个靶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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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陆隽霆忽然开口喊他，很低，像呼唤，像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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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魏寻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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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把怀里的人又收了收，魏寻恢复了一些体重，抱在怀里的时候很软，他在魏寻耳边低低地，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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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不理解，但事实如此，他抱到魏寻的那一刻，下坠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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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子，魏寻感受到陆隽霆的拇指忽然抚上了他的腺体，比起情欲，更像是一种温柔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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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看着已经变成omega腺体的地方，他低声问，“这里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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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疼了。”魏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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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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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摇头，魏寻拍他问他要不要去睡觉，他也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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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忽然低沉地问，“你还在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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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胸腔里又酸又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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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在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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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魏寻说，“你怎么这么恶贯满盈啊，还有谁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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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目光痛苦地落在魏寻的omega腺体上，他说，“最终，我还是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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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蹙起一点眉头，听见陆隽霆继续说，“也是，基因是他的，学校是他选的，经商是他教的，就连操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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