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严光龄只是自顾自的坐于茶桌前盘着手串,宛如将眼前种种看若透明的空气。人非人,尘非尘。
\n
明徽回过神来,悄悄掀开被角起身,赤裸着一身暧昧潮红的痕迹慢慢接近严光龄。屋里银丝碳烧的正旺,四周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燃起,相似的红光映在人身上格外柔和,好似心里也这般敞亮的暖和了几分。
\n
“反正是要沐浴的,衣服穿了又脱的,做什么这么精细。”明徽垂眸喃喃道,低头却看到自己白皙手腕处被严光龄发狠挟制时掐出的紫痕。像是副难看的手镯,又像是被拷住留下的证据。
\n
严光龄平静威严的脸上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他放下手串后招呼明徽过来,将人用力拉到自己跟前,声音冷冰冰中带了些警告的意思,“因为我是老爷,老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下面的人只要会看眼色,懂规矩即可。”
\n
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回答,明徽却立刻懂了。一时间竟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对严光龄又是时刻都想贴在一起的喜欢,又是惧怕这份崎岖感情来的太深。
\n
大抵就是强权者对下位的物化吧。
\n
明徽想起阿甫对自己最大的期待——当一个能让严光龄开心的工具。
\n
可真的能怪严光龄冷情无情吗,这个人本身不过也是士大夫阶层自我物化的结果。帝王视他为一方疆土的利刃,容忍他弑亲算计,可以贬官打压他,也可以高高将他托起,给予权势。而他将手下同化为刀,杀人与无形的刀,侍候他舒心的刀。
\n
明徽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其实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君子论迹不论心,管他严光龄偶尔的坏脾气也好,无情冷性也罢。是你主动贪图人家肉体美色的,哪一次不是巴巴的往上赶,人家又不是没给好处,天大的好处,要富给富,要贵给贵。
\n
可终究是不能产生太多羁绊的,了解的越深,贴的越近,越拉进彼此间的距离,便越觉得严光龄作为政治工具的压抑残忍。
\n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