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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由他深思,明靖一把扯来罗汉床上的厚绒软垫铺在地上,松了系在腰间的玄色革带后便来捉明徽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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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明徽第一反应是先护着脑袋,就是说别被强制爱了还磕一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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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兄长穿一身这么雅致贵气的衣服,头带银簪,腰间配玉……”明靖小心翼翼的替明徽松开发髻,如墨般的长发披散而开,落在夜色中唯剩一张略显有些畏惧的漂亮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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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明徽是在内心默默吐槽明靖是不是性压抑太久了,心理健康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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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全脱干净了更好些……”明靖说罢开始急切的扯开明徽身上琐碎的配饰系带,冰凉的手掌触上温热的肉体,越发不耐烦的燥热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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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喉结滚动,吓的几乎狼狈的挣扎起来,两人扭打间活像登徒子入室搞什么见不得光的强暴现场。但其实作为当事人,明徽只是很怕明靖没分寸活又烂,把自己弄的一身伤还收获不到什么快感,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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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住手……听……听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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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被人强按在地上,簇新的杭绸直裰下摆被愣生生撕扯成两节,里面的白色亵裤半褪不褪的卡在大腿根处,露出里面一片赤裸又暧昧的白皙软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