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长子生存守则 第85节

天下苍生而死。周大人执拗的认为自己是对的，怕是也想着拼搏一场，青史留名。这下好了，忠臣录里不会有他的名字，佞臣传里更不会记载他的过失。因为被迫选择轻而易举的死法，反到不值得被记录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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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靖啊明靖，你所求的如愿了。周大人所求的，你真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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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不愿多想，每日里继续和赵晖表演兄弟情深的暧昧戏码。不过也没几天，赵晖便又积极投身于搞权谋事业，忙碌起来几乎一整日都见不到人影。明徽松了口气，有时候真怕自己假戏真做，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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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正月十五上元节那日，赵晖终于又得了空，第一次将明徽带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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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暗处不知跟了多少保护的护卫，甚至路人中也夹杂着不少装作寻常百姓的锦衣卫。明徽不知赵晖是真的要带自己看场热闹的灯会，还是有其他目的。彼此间十指相扣，慢慢走在张满彩灯的街道上，十里长街说不出的花影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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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路过火树银花的匠人时，明徽忍不住停下脚步，挤在看热闹的人群之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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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匠人赤裸着上身，一手拿着盛有铁汁的上棒，另一手拿着未盛铁汁的下棒，来回走动间两棒相击打向空中，天地间在这一瞬仿若金色琉璃绽放，灯火相映，绚丽的如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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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晖望着明徽眼里发亮的光芒，一时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竟有些不忍。周遭的热闹好似永远都不会停下，就如一颗纯致真诚的心，如果没有他人强行干预，该怎么变得世故深沉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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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今晚有更值得你看的东西。”赵晖眼底的神色渐渐冰冷，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拉上恋恋不舍的明徽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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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不知几条街道，上元节热闹喧哗声渐渐消散在身后。赵晖牵着明徽，一步步往一座高楼上走去，直到顶端时才显露出一片供人喝茶观景的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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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临下，往远处望去，一半万家灯火阑珊，一半孤寂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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