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长子生存守则 第89节

心态好，却潜意识里明白自己好像在不断试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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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身边发生的一切，分析其背后的因果关系，一遍遍证实他们所做的对错占比，似乎这样便开悟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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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通自嘲的话，蓝玉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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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静坐无言，明徽撑着下巴思索，越发觉得脑袋发胀，干脆掀开窗边帘幕，一动不动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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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繁华嘈杂的京城，冬末春初的官道上两侧林立的高树已经隐约生出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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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还是蓝玉打破了这片安静，沉声道，“你从前什么性子，现在还是什么性子。之所以未变，到底是你不曾痛彻心扉的失去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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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听罢微微蹙起眉心，有心反驳，却又觉得对方所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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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就这么望着明徽，察觉出对方眉宇间的变化，不由继续道，“明徽，这些年都没有一个你放也放不下，舍也舍不得的人出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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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沉思半晌，面容回复平寂的轻笑道，“你爱你的家族，父母亲眷，兄弟姊妹……可我说到底，父母，亲眷，兄弟，哪一个是我真切拥有的。没有得到过，何谈失去，更何论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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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离京前怀王殿下嘱咐我什么？”蓝玉骤然加重语气，神色突然带了些凝重，似乎根本无法理解明徽话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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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一愣，有些错愕的捏紧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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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嘱咐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众人看到你的轻重。”蓝玉平和威严的面庞上透着一股经历沧桑岁月后无言的复杂，“怀王殿下连将来在官场的仕途之路都为你提前铺好，怎么不是真切将你放在心上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