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掉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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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表示安慰,袁彻见母亲伤心,也是一阵难受,出言道:“母亲去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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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二人将徐应真扶起,送她去客院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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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又领着黎又蘅去了宫观里,将黎又蘅之前抄的经文交给侍经,装藏在圣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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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出来,二人才察觉到好半晌不见袁瑛的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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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不满起来,“袁瑛这丫头自小贪玩好动,一个没看住就跑没影了,今日可是来祭拜兄长的,她竟是一刻也待不住,这会儿也不知去哪里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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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客观地为小姑子说好话,“我看袁瑛近日都待在府里,不怎么出门,挺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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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摇头,“那是因为我让她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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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微讶,她和袁瑛还有些生疏,袁瑛不曾来找她诉苦,她并不知道其中内情,便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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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出……”袁彻话到嘴边,侧眸看黎又蘅一眼,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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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黎又蘅的关系这几日刚和缓了一些,又提起那晚下药的事情做什么,岂不是让自己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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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陡然打住,黎又蘅却已经猜到了。袁彻这种坦坦荡荡的君子,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无外乎是被自己妹妹下药,又在她这个妻子面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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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脸皮薄,是绝对不能再拿那件事逗趣的,便若无其事地看远处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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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则从善如流地接着方才的袁瑛说:“也不能怪袁瑛,兄长走时,她才五六岁,不怎么记事,这段兄妹亲情不曾根植于心,如今前来祭拜难免松松散散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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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着走着,到了天净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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