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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走他手的书,随便翻了两下丢到一旁,直截了当地问他:“郎君,你还在气那晚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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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眼神闪烁了一下,说没有,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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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把他按回去,站到他身前,膝盖将他两腿分开,柔软顺滑的发自她的肩膀滑下,落在袁彻的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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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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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被她逼到无处可逃的境地,有些郁闷,僵了半天才艰难开口:“你说实话,你那晚是不是……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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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尤其是他的声音听起来还透着些委屈,弄得她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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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当时的情况,的确是临时起意,她给出答案:“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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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似乎更委屈了:“那为什么从那以后都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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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这才明白他在闹什么别扭,一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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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想起昨晚,以为黎又蘅动了念头,可她只是趴在他的胸口平静地睡着了,像是已经对他丧失兴趣,思及原因,他仰脸望着黎又蘅的眼睛,轻声问:“是我做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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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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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沉沉,清辉倾泻而下,坐在圈椅里的人穿着白色寝衣,浑身不染纤尘,唯有月色落在他的脸侧,将那眉眼衬得清雅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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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身上永远带着一股端正儒雅的书卷气,黎又蘅可以想象他吟诗作赋、谈经论道的模样,可现在,他紧紧地盯着她,一开口却是小心翼翼地问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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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感叹此人真妙,不禁露出会心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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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让袁彻更局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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