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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在意,沈徽音还在催她说话:“那你现在怎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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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仔细琢磨一会儿,赞道:“我看这个人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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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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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满脑子都是袁彻给她搓洗小衣的画面,她露出神秘微笑,对沈徽音说:“不可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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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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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袁彻一回来就坐在窗口的圈椅上,一动不动,跟座石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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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青将屋里的灯烛一一点亮,揣着手来到袁彻身边,叹口气开解他:“少夫人这么说,确实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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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神色落寞:“她说的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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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青不平道:“实话就能说吗?”说完,挨了袁彻一记眼刀,他讪讪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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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郁闷得不想说话,只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夜色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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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么看他的,他心里也清楚,毕竟自己从小只学君子六艺,平日里做得最多的也就是读书习字,吟诗作画,除此之外,若有什么旁的爱好,统统被严厉的父亲扼杀了。他的确不懂什么闲情雅趣,也难怪黎又蘅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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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书呆子是无趣,那什么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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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微动,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下了极大的决心,突然对曾青说:“之前少夫人看的那些话本你还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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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青一愣,忙说:“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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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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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不用诈我,我真的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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