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了上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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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声声意识越来越模糊，王语梦的话在他耳边似是越来越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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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定住视线，桌前的十个男模在他眼中都快连成一条线了，符声声实在撑不住了，“啪唧”一声直接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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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梦连忙起身去扶人，老板都倒了，他们是不是得提前退场了？但他们才来不到十分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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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玩男模吗？”王语梦问周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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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苦蹙眉，声音难得带了些上扬：“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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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来了这里又怎么样，还不是不会玩。”王语梦捶桌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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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人提前离开包厢，离开十个男模聚集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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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符声声意识不清，结账的时候王语梦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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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苦率先道：“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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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梦抱着手机出去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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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像如刀子般割人，周苦拖着醉酒的符声声，扶着结完账后生无可恋的王语梦，站在街道路口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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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模一千五，他们就站在那，就有一千五！”王语梦话落便无力地瘫在周苦身上：“我两份工作加起来，一天都没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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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声声抱着怀里的酒瓶痛哭：“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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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苦一个头两个大：“你们还回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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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声声模糊间掏出手机，但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在了地上，他眯起眼，仔细去锁定手机的位置，但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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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急败坏地举起酒瓶又大喝一口，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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