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6节

，你能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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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刚刚见识了江濯的折纸手艺，此刻看轮到自己，忙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生怕他一时兴起，把自己折成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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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被他逗笑，好奇他除了纸人，还能附身在什么东西上，正想问，忽然听见林间传来一阵铃响。那“叮当”、“叮当”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多时，天南星便从林间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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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感叹：“这三脚鸡居然这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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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星拖着花轿，一张脸冷冷淡淡：“先前那头吵得厉害，我猜是天命司到了，这里又在鸱州境内，来的必然是月明师伯和江白师叔。你们打起来的时候，我正在边上看，看你往这里逃，就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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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好，幸好你没露面，不然月明师伯又要叫你改投到他的门下。不过这里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这只三脚鸡就是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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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星看那三脚鸡一蹦一跳地在脚边绕圈，语气复杂：“我知道……因为大伙儿都是折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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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拎起三脚鸡：“其实它也是只鸟，会飞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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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手，三脚鸡翅膀乱扑，歪歪斜斜地飞起来，然后一头撞在棵树上，变作一团皱巴巴的符纸，彻底废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