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15节

故，江濯很饿，他想到横竖都可能死，不如先吃饱一点，便张口咬在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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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子很小，几口就吃完了。江濯吃得太快，连果核也咬在了齿间，那人却道：“这个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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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那我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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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手指一伸，捏住江濯的下巴，再用拇、食两指探入他的口中，把果核给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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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嘶”了一下，舌尖微卷：“你生病了吗？手指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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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手已经收了回去，因为昏暗，江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对方问：“我烫痛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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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子似有奇效，吃完以后淆乱的气力平复许多。江濯缓了口气，觉得他这句话太奇怪：“那倒没有，你只是比我热一点，还不到会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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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衣袖摩擦，似是在看自己的手：“那就好，我也刚刚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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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问：“适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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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适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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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猜测：“你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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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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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提起些精神，打量这洞，发现很窄很小，像是隔壁的“里间”。他忽然萌生了一个极可怖的想法：这里没光也没风，难不成是封闭的石棺？可若是封闭的石棺，我又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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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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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我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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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沉默片刻，又“嗯”了一下，像是明知这句话还有后续，却仍然被取悦到了：“想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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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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