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16节

定骨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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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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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也是，我也只略听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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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收回叶子，似有所悟：“你中了针，所以才痛？这针能封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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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反说：“奇哉怪也，怪也奇哉！你把我从河里捞出来的时候，就没看一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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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兜了一圈，总算套住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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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淡淡道：“我最近不能视物，算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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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那你怎么知道我漂在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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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一出，洞内顿时安静了。良久，那人道：“因为我非人，即使瞎了，也有法子知道你漂在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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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回答了这个问题，倒使江濯心安。江濯思索须臾，猜道：“神祇山灵大都不讲人话，你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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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你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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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道：“不怕，只是好奇，鬼都属阴气，应该很冷才对，怎么你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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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喂完他以后，心情便有转好。当下恢复昨天的语气：“因为我怨气太多，老天要惩罚我，让我身受这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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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你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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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你陪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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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隐了后半句，但两人都知道，这句话应该是“你陪我说话，我就不痛”，因为江濯昨天也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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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感慨：“这条河流经仙音城，距离中州雷骨门不远，你先前说你不能随意出去，是因为雷骨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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