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几个门派痛骂一遍,他骂完感叹‘说来说去,苦的还是普通百姓’,我们深以为然,他又说‘若是天下的人都能通神,谁还会受这样的苦’。我觉得他说得不错,那些人能做到这种地步,无非是仗着自己会神通。可让天下人都通神,也是气话,别说通神那么难,便是通了神,也不是谁都能施展大神通,修行一路何其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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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便起身来帮忙,大伙儿把尸体烧了,把酒也分了,还跟他结成了朋友。天亮时,祝祷结束,我们又该赶往别处,大伙儿在城门口道别,他说二州待不得了,准备去东边游历。我们请他下回到沼泽做客,他应了,我们便就此分道扬镳。谁知两年后,我们在弥城又碰见了他,他俨然成了一方魁首,修为居然变的很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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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听到这里,忽然用折扇敲起脑袋:“姓森*晚*整*理陶,又在弥城,我怎么好似听过?等一等……弥城的‘陶公’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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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奴说:“这也你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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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道:“不不不,这个也跟我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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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问:“这个又是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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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抱臂:“这个不仅跟我有仇,跟你也有仇。你忘了?我们在弥城,一起打过他儿子,那个叫小陶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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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奴却很惊诧:“他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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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不错,这儿子还是个混账草包,在弥城飞扬跋扈、胡作非为,少爷赏了他酒喝,他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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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谓的“赏酒”,就是指把小陶公丢下二楼的那次。那次他确实给了小陶公酒喝,不过不是递过去的,而是从窗口浇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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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无人追问,因为安奴大吃一惊,眼眶里的火苗都要烧出来了:“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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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哦?这为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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