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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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解释：“很少有人会选择操控白骨，因为骨头易碎，还难以携带，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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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看安奴手足无措的模样，又笑起来：“我刚刚没想到这一茬，倒害得安兄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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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继续问：“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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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道：“我看看……嗯，现在在说天命司，提到了‘稷官’。看来弥城的那个稷官也来了，又说什么‘封镇’、‘死人’，应该是在跟小师妹讲述镇子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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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儿的那个走盐人神色激动，话越说越快，江濯渐渐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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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别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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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奇道：“你今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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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此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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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忽然发现洛胥早就没在看别人了，而自己身子歪了一半，都快要挨在洛胥的肩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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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道：“我今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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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句话又一句话把江濯引过来，仿佛刚才问的问题他都想知道答案。江濯看他，他也不躲闪，还状若无意地低下头，离江濯更近一点，好像不是江濯没有回答，而是他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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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什么？”他又问一次，这次声音很低，似乎只想他们两个人听见，语气也不如平时懒怠，带着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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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打开折扇，横在两个人之间，目光又往别处逃：“……你今日很好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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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怪偷懒的，就用三个“很好”来敷衍回答，听着更像个三心二意、魂不守舍的败家纨绔！可老天作证，他其实是乱了分寸。这时，那头打听消息的两个人也回来了。江濯立刻转过身，问他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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