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不进去。况且他天生就是个坏种,根本不懂纪纲人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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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慧大师道:“这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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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故面容阴沉:“有一回,我吃醉酒,打了他娘。他下学回来看到,什么也没讲,还笑嘻嘻地伺候我泡脚。半夜我睡得正酣,颈边突然一阵剧痛,待我睁开眼,你猜如何?这小畜生正举着刀,要砍我的头!若不是我警觉,只怕当场就会血溅三尺、人首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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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慧大师问:“他那时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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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故说:“还不满十岁!我当时谅他年纪小,以为是他娘教坏了他,便把他带到身边,亲自教导,可他就是个畜生!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表面答应,待我放松警惕后,不是在我饭里下毒,就是趁我不备捅刀!唉,我堂堂一个门主,被他算计得浑身是伤。你看,这儿还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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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体面,解开上衣,把疤痕露给荣慧大师看,只见他的胸口、腰侧还要小腹上全是利器捅刺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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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慧大师因而感叹:“老衲游历六州,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孩子。刚刚细观公子的长相,发现他与门主只有三分相似,想来他的脾性容貌,都更像神州傅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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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故说:“有句话不是说吗?外甥多似舅,他跟他舅舅傅煊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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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慧大师道:“哦?若说那位傅煊公子,老衲也早有耳闻森*晚*整*理,听说他自小就天赋异禀,当年在弥城,是个风光无两的青年才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