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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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还有杯子,但江濯只要自己的,他们就用这一只杯子,分了那几坛酒。这场豪饮实在尽兴,到最后,是江濯先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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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堂内清冷,那店小二熬不过他们,早伏在桌上埋头睡了。江濯要上楼,经过柜台的时候,歪了头,把人家的灯给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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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没事了,”他慢吞吞上阶,“这下谁都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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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我不能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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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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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道:“记得还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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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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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扣了人,从后把他一抬,轻轻带到了楼上。他双脚离了地又落下,像踩在云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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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像长了记性似的:“我没叫,你不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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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俯首问:“这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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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道:“记得,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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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屋子都挨在一起,安奴第一晚住客栈,没舍得散架睡觉,正躺在床上感受做人的滋味,听见外面有脚步声,立刻爬起来,悄声问:“是江兄和洛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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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盖住洛胥的脸,对那门说:“不是,不是洛兄,是太——嗯,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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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奴很糊涂:“我听不懂,江兄,你喝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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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好笑,什么酒能醉少爷?你拿逍遥行来,我还能跟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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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手臂一用力,把人抱了起来,直接带进了门。安奴还在说:“不喝了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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