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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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星说:“这得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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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筷子一滑:“什么问我?我不是刚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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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奴道:“洛兄照顾了你一宿,衣衫不整的,刚才回屋里沐浴。他说不必等他,我们先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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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等等,什么叫照顾一宿,什么又叫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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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星道:“你昨晚喝得烂醉,又离不开人,洛兄可不得照顾你一宿?早上我去敲门的时候,你还压着人家的外袍呢!四哥,想不到你一本正经,喝醉了也不比大师姐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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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奴也点头:“江兄,你还记不记得?昨晚你回屋的时候还跟我说话了。我问你是不是洛兄,你说不是,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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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心都提起来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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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奴道:“太不明白了!你说的都是胡话,也没个后续,我听得迷迷瞪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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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无力反驳,暗暗道:我胡说八道惯了,醉了也没个分寸,还好没叫太清。但是他昨晚一直陪着我,我有没有——有没有再轻薄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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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这里,腰间又隐隐酸痛,好像左右两侧都被捏酸了、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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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一半,洛胥从楼上下来。祂换了身衣服,在江濯身旁落座,神情如常:“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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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咬了口包子,算作回答。他因为宿醉,眼皮微红,越发地像个浪荡子。两个人各自饮汤,手臂碰了下,又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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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等会儿我去拿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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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觉得“拿袍子”这事像是干过,但又想不起在哪儿干过,心不在焉:“怎么脱了,是我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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