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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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常服略敞,表情没变。他不笑的时候,和背后的黑豹像极了,那眼神无声地掠过明濯,好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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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道：“慌？我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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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不慌心跳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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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眼睫浓密,再抬起来的时候,一点软弱的情绪也看不出：“别诈我了,我的心跳得快不快，你压根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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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道：“那刚刚是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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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忽然攥紧洛胥的领口，就像攥紧了那条看不见的狗链：“魂魄相许是个令咒，但凡是令咒,就没有平等的。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现在该喊的不是痛，而是‘汪’,因为我是你的施令人，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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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倨傲,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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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颈间紧绷,他喉结轻轻地上下挪动,似乎真的被套住了,连带着嗓音都发了哑：“你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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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越攥越紧，好像在惩罚洛胥：“不然呢？难道你以为你讲完这些，我就会很愧疚、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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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道：“我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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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说：“错了如果只用说‘错了’，那不如人人都去做错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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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眉微挑：“那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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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链轻响,明濯抬起指腹，又摁下来，像过去训花丞相那样训洛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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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花丞相听到命令，停下舔毛，它侧头看过来，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还是很配合，眦着牙低低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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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微偏头，对着明濯随意暴露着自己的要害：“好狠，让我这么痛，还让我学狗叫。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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