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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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明晗在神宫受辱，他害怕众人再逼上门来，便请求天海御君相助。天海御君手持诛天银令，天下百宗都要让他三分，想打动他，就得献上一件使人无法拒绝的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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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秘宝就是明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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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承诺，我应该是你的施令人，换言之，当我知道你的时候，”洛胥压低身体，也像明濯那样，一字一句地说，“你、就、是、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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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颈间没了牵制，又挨得近，声音却还是刚才那样，潮潮热热的，因此这句话落在明濯的耳廓、耳沟上，简直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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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明晗违背了承诺，所以过去十五年，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想一件事。你猜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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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得好近，声音那么低，隐隐透露出一种危险，似乎已经想了很久，也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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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仰着头，缓声说：“解开契约，再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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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两天总是离得很近，似乎有了那个契约，不论心怎么想，身都会先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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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没有否认，他俯首，在明濯耳边说：“好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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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没有找到解开契约的办法，所以决定不论如何，都要把我从神宫带走，以免我被别人杀。”明濯侧过头，他今晚醒来后就没有笑过，到这会儿，忽然如释重负似的，“我在见灵殿里杀那些人，你其实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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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面不改色：“我与他们原本就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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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很敏锐：“是没有关系，还是你原本也想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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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道：“我跟他们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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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明濯目光错开他的脸，回到漆黑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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