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松指环,脱不掉,也不看洛胥:“你威胁人的本事,倒是一次比一次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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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见贤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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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声音懒懒:“成日打打杀杀的,好凶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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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垂首看他:“还会森*晚*整*理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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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道:“把我的猫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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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反问:“还给你用什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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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瞟向他,好像他是个很不讲理的人:“你懂不懂什么叫‘我、的’?所谓拾带重还,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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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手臂微拢,人也压低了:“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落到我手里的,我只懂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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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随意,还真成了个很不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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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攥紧指链,又松开:“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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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能这么问?讨糖似的,好像为了那只豹子,他甘愿受些委屈。可是他是个暴君啊,在殿里撑首看人的时候,仿佛大伙儿全是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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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眼神不变,感觉胸口不痛了,只是痒。他心不在焉:“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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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御卫速度极快,出了霈都又过山林,天很快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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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链似乎有疗愈的效果,明濯撑了一会儿,还是睡了。梦里,神宫像是走不出的迷宫,垂着一层又一层的白纱。他被姆妈抱在怀里,攥着一张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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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他喃喃,“我娘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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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灯太暗,姆妈的脸都隐在昏暗里,她一言不发,好似没有听见。明濯挣脱她的怀抱,她忽然倒在地上,原来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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