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昨天你没有杀了他们,”洛胥说,“他们也走不出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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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的推断有一部分是靠洛胥的反应,他摸过洛胥的脖颈,也碰过洛胥的脸颊,可那并不是因为他对洛胥有什么爱意或痛意,他只是对洛胥有一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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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他抬指勾住了洛胥没有落下的手,衣袖下滑,露出的腕骨上还有白天的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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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杀人,”明濯说,“你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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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琥珀瞳专注,看着那只手,好像勾这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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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人攥衣领,但是洛胥的喉间还是在发紧。那勾住他的手指冰凉,像是越过那些不为人知的夜,在黑暗中,回应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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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豹与豹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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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回应只有这一下,明濯勾完手指就说:“讲完了就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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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半晌没动,他盯着明濯:“不让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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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样,”明濯微微屈膝,顶住了洛胥,“但是麻烦你,不要随便压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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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刚刚不是还要训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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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刚?”明濯佯装诧异,“莫非你还没有发现,我现在也在训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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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没了刚醒时的神态,膝头卡在洛胥的腹部,这是个微妙的位置,不管往下还是往下都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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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洛胥眼中的凶戾还没有褪,“你训猫的时候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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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爱问话,不如你来做这个君主好了,”明濯目光轻佻,下巴又微扬,“况且你怎么配跟我的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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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痕快消了,余了点浅红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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