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59节

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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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明濯不要擦药，是因为从前没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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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看见晦芒了，”明濯突然说，“你为什么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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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问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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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道：“那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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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凉的，洛胥擦着药，抬眸看他。两个人对视片晌，洛胥只问了一件事：“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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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坏胚子拽他、扯他，套住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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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契约,明濯必定会回答“不痛”，可是有了契约，这话就像掩耳盗铃,所以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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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继续擦药,动作不算轻柔,他的指腹蹭到那些咒文,因为力道,像是在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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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很痒,又有一点痛,他忍了须臾,忽然抬起一只手,挡住洛胥：“擦够了,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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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药就这样，你总要习惯，”洛胥捏他下巴，“抬高,还有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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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头微仰，看洛胥靠近：“指印不应该早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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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洛胥神色自如，“也许是我掐得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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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蘸了药,涂抹开,药膏被温化,覆在明濯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好似珠玉盈雪。洛胥拇指指腹沿着明濯的喉颈往下，如同抵着一弯月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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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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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不习惯，挣了一下，可是洛胥身影笼罩着他,单手稍用些力，就把他的脑袋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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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躲就只能躺倒，”洛胥说，“你是怕我还是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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