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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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一张，洛胥就塞了几颗小银丹给他。他没防备，那丹药立时就在口中化成了水，他“呸呸”两下，什么也吐不出来，说：“你要拿我做药炉？太晚了，我早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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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给我念宁神咒，你两句话说得我更痛了。”洛胥道，“我不拿你做药炉，我拿你做小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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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濯沉默须臾，以为这是什么秘术，就问：“什么是小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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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糖豆的小葫芦，”洛胥抛出两颗小银丹，丢进嘴里，“我从前每每心痛，就靠吃这个打发时间，现在长大了，不能再靠吃糖度日，但你是小孩，给你吃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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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濯道：“你心痛才吃这个，我的心又不痛，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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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早就不吃糖了，这几颗小银丹都是聚灵补气的，他拿来逗小明濯，是为了引小明濯跟自己说话：“心不痛，身体痛不痛？血枷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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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濯说：“不痛，我哪里都不痛。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血枷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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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道：“我没说吗？我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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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小明濯下巴微仰，像是在分辨洛胥的味道，“你说你认得我，莫非你是明晗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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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非得见过才算认得？”洛胥拨开帷幕，“我会一种神通，从很久以前就认得你了。你叫明濯，有只小花豹，住在神宫里，常常感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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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濯说：“你怎么知道我感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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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通就是这样，”洛胥没提契约的名字，“你痛我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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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骗我，你现在胸口痛得要死，可是我现在没痛。”小明濯一直闭着眼，这会儿睫毛抖了抖，“你知道的这些事，都是可以从明晗那里打听到的。我只要有娘的袍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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