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91节

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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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瞧着他，如似好奇，把半个身体都凑过来，像初见那天，端详起他：“你这是求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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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道：“现在天地为证，生死作陪。你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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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偏要说：“你没了诛天银令，又被褫夺了御君封号。我要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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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是没有，”洛胥很是遗憾，“我只是你最亲的上药师傅，最好的同床人偶，以及最乖的白毛小狗。好啊，天罚我无灵无职，到这一刻还要我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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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道：“嗯，其实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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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怎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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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一个身残，一个灵竭，都成了天底下最没办法的凡胎，这怎么不算命中注定，天生一对呢？”明濯脸上、脖颈上布满咒文，他琥珀瞳稍稍向上望，与洛胥咫尺相对，“你知道，我对拯救苍生从无兴趣，外头死的那些人，我一个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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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这么硬，”洛胥俯首，离他更近一些，“心怎么还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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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苍生不欠我的，”明濯神情傲慢，“我也不要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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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我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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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道：“洛胥，今日与你魂魄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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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说：“是今生与我魂魄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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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肆意大笑，说不出的张扬。他抬起那只被锁链拴着的手，道：“天地为证，生死作陪，好！今日他要问天道殉苍生，我与你偏要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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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也抬起那只被拴住的手，接着说：“什么是君，什么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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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相视一笑，在疾风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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