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门 第105节

着说：“你在霈都留下了个活口，就是那个神州门的傅征，他跑回家躲起来，浑然不知自己身上有明晗的傀儡线。天海决堤时，明晗借着傀儡让魂魄寄居逃跑，但是他没了肉身，更加受不了赤金厘鸟的灼烧，没几天，恰逢傅征的娘子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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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于是他寄生了傅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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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勾动傀儡线，明晗的身影一晃，从他们面前钻入一个婴孩的影子里。她操控着幻象：“一体两魂，一开始明晗是明晗，傅煊是傅煊，但是明晗为了重回人世，借用了赤金厘鸟的力量，代价就是献祭傅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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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婴孩的影子生长，变成个青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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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傅煊自小就天赋异禀，当年在弥城，是个风光无两的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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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青年才俊？他被逐出家门，只怕早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山野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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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青年跌跌撞撞地走入苍茫山野，他的躯壳没有变化，魂灵却死得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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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复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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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金厘鸟的力量无穷尽，而悬复是个本分人，他懂得有借有还，”圣女拉开背后的门，场景再次变化，“他每借一次力量，都会记得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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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是排列密集且整齐的抽屉，唰、唰、唰，它们一层层自行拉开，每一个里面都躺着一个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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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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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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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排列开来，横向绕成一堵没有尽头的巍峨高墙。无数抽屉在拉动，好似震动的棺材，那些牌位有的写有名字，有的没有，但是它们全无例外，都是悬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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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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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场景复原，又回到三个人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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