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右手,举着那条长虫似的疤痕在赵殷眼前跳舞,然后道:“赵宗……咳,赵大哥,去年你强闯镜山,今年又强闯这里,明年打算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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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是赵殷跑来兴师问罪,不知道的,还以为韦弦木嗜好南风,正在这里调戏赵殷。后者道:“你觉得,你爹的面子能保你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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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弦木还想说什么,看他口型,应该是要把韦剡木搬出来,乔柯立刻把他扯到身后,道:“不知道山下究竟有什么流言蜚语,让赵大哥如此气愤,倘若真是找那个黑袍人,你现在也见了。天色已晚,乔某可以在山下安排一间客房,供赵前辈稍作休息,明日再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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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殷不依不饶道:“这屋子里没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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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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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殷道:“那就让我进去看看,也好还你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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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一步,乔柯也挡一步,比方才韦弦木在地上撒泼打滚利落多了,移形换影,众弟子看得比上早课还认真,这两人看似闲庭信步,但倘若谁去拉架,必定会被一脚扫中,骨头都瞬间断掉。乔柯将赵殷的去路封死,幽幽道:“玉墀派既为三城三派盟府,从不插手别派事务,也绝不容外人践踏,何况此处在后山,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搜查本座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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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山弟子都听见了,乔柯一旦自称“本座”,就是向对方强调公事公办,别等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胆小的几个生怕掌门动怒后被牵连,已经跑了,再热闹也不敢看,赵殷见围观者越来越多,反倒兴头大发,道:“证据就在你房里,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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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道:“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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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殷道:“舜华派裴慎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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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嗡!”地一下,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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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凤眼斜飞,微眯着打量了赵殷道:“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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