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起伏,手掌渐渐滑落下来,再次贴到了裴慎的脖子上,道:“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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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道:“你只听你想听的,我也只说我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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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垂手道:“我娘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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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叮当作响的手环上:“我被关在这里,又是因为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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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这样质问过乔柯,就算怒不可遏地提起一句半句,对方也顾左右而言他。大概心思烦乱,已经累极,乔柯突然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口吻答道:“错在……遇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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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的话,我一字一句全都记得,只是我的错……不想改,不能改,所以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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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甩开他的手道:“你倒是比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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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又不许他亲近,乔柯第二天还要去芝香麓外的典当铺查账,因此也没别的心思,只是以前晨起出门,都柔声说一句“阿慎,我走了。”今天却没有。裴慎睡到日上三竿,人都躺得肿了,才被高晖竹在门外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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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刚咒过高晖竹,有些抬不起头来,接过饭食吃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不是乔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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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晖竹道:“我做的,这是我们芝香麓的竹水面,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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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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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晖竹又道:“小柯在玉墀山也喜欢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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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回忆片刻,停下筷子道:“他喜欢,但不常做。玉墀山后厨做饭也不错的,乔柯……乔大哥就和大家一起吃。我一开始受伤有很多忌口,他说竹水面清淡又软,那么吃了几个月。他想家的时候,也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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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晖竹道:“跟我做的有没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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