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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你连毒药和铁链都用,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今天拦着我死,谁知道哪天不开心又会一刀杀了我!我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生来就给男人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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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和裴慎几乎渗血的表情,多年后仍然会出现在乔柯梦中,起初,他以为是手掌的伤太痛了,搅扰睡眠,于是干脆去药房换药。破晓前露水深重,裴慎被点遍周身大穴,仍在昏睡,他换过包扎,已经不敢回去,将玉墀山上和典当行待理的账本都拿出来,静静摊在面前,高凤桐来见他时,还一个字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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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她已经从吕伯那里听说了什么,抓着乔柯手腕道:“我要跟你说的话,不是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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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轻声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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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你对他珍之重之,他却领悟不到半分,不识好歹、恩将仇报,你趁早该和他断了,少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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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头脸像凤凰花那样粉红,乔柯却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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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吕伯说什么都信?他向着我,才这样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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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向着你,我也向着你,有什么不对?我表哥的真心像月亮那么清白,千千年、万万年都难求,就算不是我的,也不能被人这么糟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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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哽了一下,道:“可是,错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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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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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就是为这件事?你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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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凤桐急得抹泪,道:“我就摔了一下,我能有什么事。哦……倒是有一件,你能不能别在门口挂五辛原的匕首?外边传得厉害,五辛原的脸都快丢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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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道:“湖里那个人要杀你,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五辛原知道丢脸,就该早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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