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事败身死,另一方都要安顿好他的家眷,了却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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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道:“什么时候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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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道:“七年前,云州的继任大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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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乔柯早就杀了冯开阳,以为大仇得报,唯一可能“事败身死”的筹谋,只剩为裴慎报仇这桩。裴慎道:“你和金大哥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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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乔柯步伐停滞片刻,道:“我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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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道:“你只说在龙虎台认识,又没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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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抿起嘴来,鹦鹉集近在咫尺,他却不肯走了,裴慎被他盯得心里没谱,声音也矮下去:“我第二次在玉墀山过年,金大哥送过一份礼物,我拆里面双陆棋的时候你讲过……我,我记错了吗?你还说过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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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嘴角突然向上勾了一下,但很快因为远处什么对话平复下去,裴慎还没来得及看清,便也转头打量那几个男子。都是寻常打扮的江湖人,刚从茶楼出来,满脸兴奋,原来是听说世上还有能妊娠的男子,正啧啧称奇。甲道:“据说,这卵山族男人生下的孩子,根骨异于常人,若经名师指点,随随便便就能超越三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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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看看他们,又看看乔柯,乔柯果然眉头紧皱,道:“弦木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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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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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道:“根骨这一说是假的。凯风只与你我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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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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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道:“也没见过卵山族后人啊?肉体凡胎的武学造诣都有尽头,三凤仪的境界已经超无可超了,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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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道:“哪个男人能想到自己生孩子?没准儿卵山族就在你我身边,只不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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