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枝映美人 第47节

里，永远会有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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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波澜不惊，甚至还笑了一下："我知道，否则我三年间销声匿迹，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一切你又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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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好，弦木也好，甚至沛诚和小宁，总喜欢把我蒙在鼓里，阿慎，你和他们也是一样的吗，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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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最后，他再柔和的神情落到裴慎眼里也只有惨然，不知何时，裴慎已退到窗边，双手都抵在乔柯的胸膛上。那颗心脏比以往还要炙热沉重，一下又一下捶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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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木的母亲……在他六岁那年就得了重病。自那之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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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乔柯凝重的眉眼里明暗交叠，旋即有些失了神地将裴慎放开。像午夜中幽幽亮起最后一颗星，裴慎知道他头脑中棋布的星辰正在籍由这一点飞快串联，三垣四象、五宫二十八宿历历成形。他明白得太快，以至于问题也在不断跳跃："如果石卓义没有死，没有把家产都带进墓地……这种药，溶金粉是不是会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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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剡木呢？剡木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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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对群首会阴奉阳违，为什么我会没事？我和云州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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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打断他道："如果我没猜错，金大哥现在还活着，我们能找到他，但他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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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面具之下，帷帐如同被幽魂轻轻拂动，搭在芦荟血肉模糊的脸上。她还是没有醒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吐着骷髅幻戏中的咒语："尔诸……暴逆……天隳……地戮……血枯……名灭……无处……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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