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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凯风道:“爹就在这里,为什么不问问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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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弦木道:“好吧。小乔凤仪,你同意么?我们三个可能是合伙骗你的家产大骗子,你如果不同意,就把这本书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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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笑道:“不必了。再不济,我还可以找剡木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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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弦木骂骂咧咧地走了,晚间乔凯风睡下,乔柯才道:“我娘不在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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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点点头,低声说:“我怕你伤心,所以没有写在信上,不是有意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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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道:“云州、师父、周师叔……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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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道:“我重新写一封,等你好了,再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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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乔柯怀里仰起头来,攀着他的下颌去吻,起初只是安慰,让他无暇去想别的。呼吸和动作越来越急促,乔柯却慌里慌张地拦住了他:“阿慎……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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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被头脑中的一些念头锁着,明明已经血脉贲张,却在最后关头下意识远离了裴慎,甚至抓着自己的腰带,裴慎靠近一点,他退一点,不知在躲什么。裴慎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跨坐到他身上:“你以前强迫我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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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像良家少男一样茫然而无辜:“我……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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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道:“你把我锁起来,点我的穴、给我下药,还吓唬我要打断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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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瞪大双眼,像极了裴慎听完鬼故事睡不着觉的样子,但沉思片刻,发现自己竟然都干得出,不由道:“那你怎么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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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臊得睁不开眼,偏过头,红着脸咳嗽几声。见他这样,乔柯倒黏上来了,目光闪闪发亮:“阿慎真的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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