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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瑭闷哼一声,嗫嚅道:“不是说……不乱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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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动不动,”霍叙冬紧了紧抱着他的胳膊,凑到他耳边问,“明天要去做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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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瑭被这股热气痒得缩了缩脖子:“要去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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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叙冬试探:“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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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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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跟我借,”霍叙冬轻轻揉着他的头发,“我可以帮你还的,你真的不肯接受我的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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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瑭握了握交叉在胸前的手,解释道:“我向你借,不是依然是欠债吗?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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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我把我的钱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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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叙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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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古瑭这样喊他全名时,就知道他是生气了,霍叙冬叹了口气,把头埋进古瑭的颈窝里,闷声道:“明天会很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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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补了句:“我想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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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瑭犹豫了很久,才坦白回答:“嗯,十分辛苦,会累,会怕……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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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两个字时,霍叙冬狠狠紧了紧抱住古瑭的胳膊,甚至用力到发颤,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洇湿了古瑭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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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猜想在不断被验证,他甚至能幻视那些男人用肮脏的手不停地触碰着古瑭,而古瑭却像断了翅的蝴蝶在地上扑腾,惨叫着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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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叙冬极力控制住自己的颤声:“非去不可吗?或许还有其他赚钱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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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试过了,”古瑭嗡嗡地小声答,“这个是来钱最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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