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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移开厢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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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门带动风声,风铃响动,落下几滴雨水,生出些凉意,古瑭的唇咬得猩红,在被子里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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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和霍叙冬的关系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突破极限后,崩断,齿轮疯狂运作,一下子脱轨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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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契合,也无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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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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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里,霍叙冬望着一副修缮的画,耳边回响古瑭曾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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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料、纸张,都不是从前的了,今天补一块,明天再补一块,如果等到全部替换后,这幅画还是当初的那一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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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迷茫了,他没有答案,只是用指尖缓缓触向画芯。距离最后一寸时,他停住了。呼吸、汗液,都是能够腐蚀破坏的东西,爱是距离,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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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他把手缓缓放下,像重新对待曾经那只被虐杀的鸟,他放下解剖刀,用线缝合,埋在土里。可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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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许翊舟探出头,迈过门槛,好奇地打量满墙书画,“您能教我修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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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景令霍叙冬想起关越,他的第一个学徒,霍叙冬微微怔神,淡出一个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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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画在朱红的工作台上铺开,洗画、揭纸,一丝一缕,细细地搓,霍叙冬教得耐心,握着许翊舟的手指,教他拿捏分寸,许翊舟抬头扬起一个笑:“老板,我是不是可以改口叫你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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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叙冬双手按住他的耳侧,将他的头扭回去:“别开小差,好好盯着画芯,要时刻注意纸的厚薄,指腹用力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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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许翊舟打断他的话,突然顷身抱住了他。他身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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