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背对着她的男孩说:「每个人的一生不尽相同,如果生命注定在21岁消逝,最后几年有你的陪伴,你怎敢说你后悔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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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低下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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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陪我聊她,她真的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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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她爱过,她在我们心中。下次我会准备椅子,你可以假装她坐在椅子上,对她说出心里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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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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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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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你交换秘密了吧?你的电话,你住哪,喜欢什么东西?单身吗?干嘛当精神科医生?有兄弟姊妹吗?爸妈呢?」最后一次会谈男孩竟然反常先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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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甜点跟可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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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怎么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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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泰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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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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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精神科某种程度希望可以自我疗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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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看起来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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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哥哥,但他在我二岁的时候从阳台摔下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世界变了,爸妈很常吵架,我失去最爱护我的哥哥,最好的玩伴。我觉得要是我当时有在房间跟他玩,没有黏着我妈妈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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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不是你的错吧,你当时只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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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妈妈说的。我后来才想通,她失去儿子一定也很痛苦,只能找一个代罪羔羊不然自己会活不下去,我只是刚好在她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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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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