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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洵点了点头,提醒道:「明荷院那边不可以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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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知道,明荷院的眼线已经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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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注意益州传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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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孝垂手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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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真的是我的嫡亲弟弟。」李珩喜得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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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之前,你不要太早认弟弟了。」这毕竟不是小事,他觉得还是等事情落幕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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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撇了撇嘴,「事实不是摆在眼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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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李三娘没有证据指证我娘换了孩子,我娘不承认,我们的推论就是再合理也没用,而我可以肯定,我娘会坚持否认此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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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李珩还真无法反驳,姨母确实不能承认,否则即便母后因为她失去儿子心软,父皇也不能放过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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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卫洵的声音转为低沉,「我想知道真相,但并不想置她于死地。」越接近真相,他的心情越沉重,他想当皇后姨母的小儿子,可又同情无法再为人母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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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张开嘴巴顿了一下,终究闭上了,表弟看似冷心冷肝,其实心很软,姨母待他不慈,他都可以不计较,姨母真的失去唯一的儿子,他肯定会可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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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下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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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算了呗,你怎么还有心情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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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说的,总比化成石像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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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来下棋,不过你让我三子……不对,还是五子好了。」李珩的右手先比三,再比五,可是无论三还是五,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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