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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牌运好像还不错,能不赢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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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象棋,可以让。但是打牌的惩罚,让他的胜负欲也起来了,他堂堂指挥官怎么能被画上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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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夏输得直嘟囔要给他画乌龟,他又不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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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输一场,褚云深拿着马克笔,看连夏脸上都没处画了,再一次说: “要不这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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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必须画,我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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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气听着怎么也不像是愿赌服输,褚云深抿唇低笑,在心里想:要不,让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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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深在她眼睛旁边画了一笔,刚准备收笔,没想到连夏忽然动了,马克笔笔尖没收住,与她的眼睛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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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褚云深抱歉的话还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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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夏就捂着眼睛,呜呜了两声,旋即提高声音, “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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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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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连夏夺过他手中的马克笔,探身过来,就想在他脸上画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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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深想往后躲开,但连夏反应更快,伸手抓住他的下巴,掰着不让躲开,凑近了得意洋洋说: “你弄疼了我,我在你脸上画个小东西,是不是很公平简直太公平了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