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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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止戈把容景的口罩和帽子摘掉，皱着眉，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冷声拒绝：“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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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检测到已登记匹配信息素，条件符合，未检测到相斥信息素，已开启自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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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音随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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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方狭小空间内只剩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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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的意识已经混沌，眼前的景物都隔着层水雾，看不真切，只有早已刻入骨髓的alpha的信息素如此的清晰，像是逐渐下沉即将沉溺于深海的人，唯一能窥见的一点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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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难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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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绵软无力地软在宋止戈怀里，双手却努力缠住她的颈，试图抓住在水波中晃荡开的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