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声,而是在乔佑年湿哒哒的眼神下,徐徐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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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五官是那种深邃的俊朗,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比起乔佑年柔和俊俏的脸蛋要锋利得多,不笑时很有压迫感,光是看着就让人有种想退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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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下乔佑年没觉得他的视线有压迫感,只是在被季临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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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色的睫毛低低垂着,在季临的注视在轻颤,似一只即将落入猎人掌心的蝴蝶,充斥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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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倒没想太多,低下头抵住乔佑年的额头,过了会儿说:“你好像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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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佑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对方亲昵的举止给吓到了,只觉得头脑中一片混沌,涨涨的晕乎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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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季临的话,慢一拍地反应,低头臊脸地一缩脖,脸红到了耳根。心说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荤话,羞辱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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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假思索,立即反驳:“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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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没与病人争辩,叹口气,手掌自然而然扶住乔佑年不自觉开始打摆摇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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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在握紧那段腰身的时候,身体的主人比他的意识作出了最先的反应,在季临的掌心轻轻颤栗瑟缩了一下,敏感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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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佑年本来还想挣扎,这下跟被拿住把柄的样子,褐色的眼珠子铺满水雾,彻底失了力气,半搂半抱软在季临怀中,唯有面颊上的两团红晕愈发犹如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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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乔佑年身上翻出房卡,季临把明显开始迷糊的人放到床上。乔佑年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都湿透了。季临怕这样他发烧更严重,索性将人上衣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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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佑年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闹腾,眼下在床上却乖得不像话,季临脱他衣服时都没怎么动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