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从他嘴边升起,左眼眼角底下的泪痣被罩得迷蒙,半张精致的脸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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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周不自觉地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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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就在这时候猛地呛咳,见到顾繁周也没闲暇打招呼,咳了老半天才勉强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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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生吗,没抽过烟?”顾繁周忍俊不禁,在闲岁旁边坐下来,“不是让你走吗,怎么,觉得在我这里学抽烟比较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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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走的,可是这里管理太严了,我过不了面部识别就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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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周似乎不打算追究这件事,而是侧过身,从闲岁的烟盒里重新抽出一根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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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顾繁周指间夹着烟,呼出一口烟气,“像这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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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立马要从烟盒里摸出另一根烟,却发现怎么摸也摸不出东西,烟盒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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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周将手里抽剩的烟递给他,闲岁迟疑片刻,接了过去,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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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学着方才顾繁周的动作,总算是顺利了不少。他抽了两口就停下来,这才发现顾繁周正在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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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可以了。”顾繁周收回目光,“送你去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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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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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换上紫红色的旗袍,这场戏从夜之都门口开始拍摄,简疏玉恰好下班,让黄包车夫拉他到东三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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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疏玉刚下车,就见傅明楼竟等在门前,面上有被掌掴过的痕迹,嘴角渗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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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爷怎的闹成这样?”简疏玉连忙用手帕按在傅明楼嘴角,将那几点血擦去,随后连忙将人迎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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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爹吵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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