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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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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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巷的时候，我不该强迫你，现在也不应该砸你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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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傅少爷过分的人也不少，疏玉习惯了，少爷不必放在心上，”简疏玉很生硬地笑了一下，“不过傅少爷，确实是第一个向疏玉道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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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楼鬼使神差般想起傅老爷，沉默片刻才出声。“我爹，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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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客人罢了，疏玉多是被人瞧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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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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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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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再次静默，许久后傅明楼又对上他的视线：“疏玉，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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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简疏玉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傅家不可能接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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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总有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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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军'阀混战，各股势力盘踞一方，虎视眈眈，要不是北方战乱，我也不会来到这里，”简疏玉将一根烟含在嘴里，但并没有点燃，“况且我听城中人说，傅夫人重病，需要人寸步不离地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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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楼没再搭话。“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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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疏玉送傅明楼出夜之都门口，亲眼看着对方上了黄包车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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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傅明楼点的饮料还剩一半，简疏玉将液体尽数倒入杯中，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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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下意识用手背蹭了蹭嘴，掉下来一小片口红。他走到夜之都门外，顾繁周刚从黄包车上下来，远远与他对视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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