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闲岁下意识伸手去摸口袋,打算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烟。顾繁周显然看出来他的动作,立马按住他的手背阻止:“闲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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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知道顾繁周为什么要叫自己的名字,抽烟排解烦忧的方式与简疏玉很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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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想办法堵上你的嘴。”顾繁周强硬地对上闲岁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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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哥,”闲岁抽回被顾繁周按住的那只手,“你不用管我的,我一会自己就调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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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至于这么不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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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刻意与顾繁周隔开一段距离:“顾哥,其实……我们没有这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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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顾繁周像是被触动某一根神经,他用力将手里的烟掐灭,扔进垃圾桶,“原来还可以是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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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没忍住顿了顿,顾繁周的神情似乎与进门时一模一样,他揣摩不出来对方的真正态度。“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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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周径自站起身,没再理会闲岁,直接离开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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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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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再次回到镜头前,顾繁周离开之后他抽了半根烟,这才勉强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一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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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闲岁正要离开,顾繁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蓦然出声,刻意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一股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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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旗袍不太方便,闲岁拍摄的时候都没有带香囊。方才顾繁周刻意拦着他抽烟,结果自己再犯,也难怪顾繁周这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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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回更衣室换衣服,回到走廊的时候经过顾繁周的休息室,碰见程涟与顾繁周一起从门里走出来,看上去程涟似乎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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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香囊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装作没见到这对原书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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