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回过头来面对他：“闲老师，谢谢关心，我喝多了而已，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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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站不稳了，你这哪能是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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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涟正要说什么，却被难以忍受的生理反应掐断。闲岁连忙去看对方的脸，醉态尽显，脸颊发红，嘴唇却莫名苍白：“是不是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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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程涟挤出来声音。闲岁要带他去洗手间，奈何不认识路，还是程涟抬手指了指才找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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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亲眼看着程涟吐得百般狼狈，扯过厕格里的纸巾递到程涟手里。“闲老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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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闲岁就好了，”闲岁在他身边蹲下来，“其实，我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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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样，你还有顾老师。”程涟抬起视线，原本想挤出来一个笑，却发现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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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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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涟又吐了好半晌，途中电话响起，他还要抖着手去接。对面似乎是得罪不得的大人物，程涟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必须讨好对方，末了还扶着马桶，勉强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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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下意识伸手要拦，程涟却挣开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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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忽然想，如果他没有答应顾繁周的交易，现在落到这种地步的人会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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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岁从洗手间冲出去，几步到程涟身边，夺走对方口袋里的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保存。“虽然可能我的能力有限，但是如果有能帮忙的地方，你联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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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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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闲岁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顾繁周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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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得多，”闲岁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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