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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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昭从马房中迁出自己的马,翻身跨上,闻言面上的笑容淡了一分,望着天边的夕阳说:“随缘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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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述牵着马出来,看到他映在晚霞中的身影,有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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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多年,他知晓靳昭十岁便来了京都,从此在这儿安家落户,除了相貌,看起来同大多在京都土生土长的中原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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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不时的,又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浮萍一般游荡的孤寂感,好似他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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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属于过京都的这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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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延英殿中,一家三口才用过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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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崇寿坐在榻边,听着下首的萧琰说他在西北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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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自去岁起,已由从前的四分五裂重新并成一大部族,陇右道附近,常有哨兵发现其首领遣使往氐人王庭,不知是否有所图谋。去岁严寒,冻死了许多羌民的牛羊,今年大旱,氐人恐怕亦要收成欠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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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萧琰在朝上已简要说过几句,眼下萧崇寿问起,便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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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萧崇寿精力不济,再加上白日头风还发作了一回,才听了几句,便已困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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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宫女捧着刚煎好的药过来,由郑皇后亲自喂萧崇寿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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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见状,自觉停了话,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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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体弱,能管的朝中事很少,大多还是臣子们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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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里加了安神的药材,萧崇寿服下不久,便昏昏沉沉睡过去。郑皇后有心留下陪伴,便起身先送儿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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