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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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算是遇上对手了，装死演给门板看，气得呼哧喘气，扭头就看见说她口臭的年轻人，抖着手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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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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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隔空碰瓷，郁尘果断关门，回家安顿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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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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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是真被气到了，正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电梯门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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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苍白的瘦弱女人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淤青，手中抓着的棕色皮包，拐角已经磨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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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垂眸看着地面，沉默着往前走，闻到走廊上的馊臭味，停下脚步，抬眸看见坐在地上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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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终于找到了发泄对象，爬起来冲过去，腿脚麻利，抓住女人的头发就往家里拖，口中还在不停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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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揪住头发拖着走，神色麻木，宛如一具不知疼痛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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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满馊饭的防盗门，被用力甩上，隐隐传出老人的咒骂声和忍痛的闷哼声，还有摔砸东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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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尘固定好颈椎，把沾满血迹的白衬衫脱下来，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把自己收拾干净，终于像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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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地上一块镜子碎片，从碎片中看见这具尸体的长相，竟和他有七分相似，而且连名字也是一样，居然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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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想，只余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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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任何关于当人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游戏里，就连名字也是从提示框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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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进入游戏之前，到底是不是人。还是说，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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