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此思索着，宋柳已经走进了那家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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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不算多，熙熙攘攘有几味散客，台上有一位姑娘抱着一把马头琴，唱着听不懂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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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新奇，宋柳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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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找对方坐。”小厮上来迎客，“要吃些杂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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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来一份就成。”宋柳说着，在宾客中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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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第三排的一个老头身上，那老头身形十分精瘦，身上穿着最下等的粗布衣服。褶皱并不算少，还有一些褪色，看起来是长期反复清洗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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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凹陷，头发随意盘了一起来，只用一根木筷子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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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柳走了过去，默不作声地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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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抬手扒拉开桌面上堆砌在一起的干果壳，摸索出几颗完好的干果，边哼着小曲儿边将剩余的干果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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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柳正准备开口，就见那老头举起酒壶，对着壶嘴嘬了两口，似是没尝到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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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眉毛一竖，又倒了倒，发现酒壶真的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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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着嗓子叫起来：“小二，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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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门够大的，宋柳被冲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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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有些不耐烦地走过来，这老头看起来是个不照喜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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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把之前的账抹了，一共三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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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有些露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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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懒得与他多周旋，正要离开，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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