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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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莹莹说过，柳柳姐其实很自责。每次发生这种事，柳柳姐气消了都会抱着莹莹道歉，哭着说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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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能理解，那对死男女给柳柳姐惹出心病来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气消不了不能总打女儿啊。莹莹也还是个孩子，就不该遭这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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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他就和莹莹说了，如果柳柳姐又这样对她，就跑来找他，他会帮忙摆平。其实他也没啥办法，只能伤害转移，帮莹莹挨几巴掌。等柳柳姐不气了，莹莹就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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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细节，顾育明对李岚梦的为人有所改观了，“你心肠还挺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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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高尚。”李岚梦咬了几口苹果，“柳柳姐没遭变故之前，对我们挺好的，从来不拿有色眼镜看我们，有时做了吃的，她还会拿给我们这群人分享。我们生病有急事顾不上店，她也不会嫌我们脏，会花上半天时间帮忙看着。我们这一带的人都很喜欢她，现在嘛，更多是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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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育明点点头，也有些唏嘘，但同时刻，疑问也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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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这行就不怕招惹上这种事？”毕竟客人数量不少，总归会遇上结了婚，谈了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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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岚梦有“四不做”，不接受□□；不接待成家、恋爱的；不接待未成年；不接待上了年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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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行消息灵通着呢，客人家里啥情况，有几口人，大家伙都门清。”他不以为意，“只要能守住底线，是招惹不上这些事的。小丽是图臭男人的钱，加上臭男人对她大方，不然她哪会和臭男人这样黏黏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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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育明没吭声。底线、底线……最后往往会变成低线。欲望很容易膨胀，底线难守，但降低底线却很容易。他也不是不信李岚梦的为人，只是身处这个环境，总有几率会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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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你该另谋出路。”搞按摩终究不是正道，寻个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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