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跟星槎不同,会因海浪颠簸,遇到海浪大点,就跟个摇摇椅一样。景元没一会就觉得胃里翻滚,全身的力气跟着恶心感跑走,连注意力都没法集中。
“你没事就去帮兰波先生,别在这里碍事。”太宰瞥了眼手足无措的中也,把人赶走。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晕船吗。”太宰端来一杯温水塞对方手里: “还好我买了点晕船的药,把药吃下去,等会就好了。”
景元恹恹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药,小小的一片,他没喝水直接吞,而是把药扔进嘴里,用牙齿嚼碎一点点抿化。
听着‘咔嚓’的声音传来,太宰觉得那苦味都顺着空气传到自己嘴里了,他皱了皱眉,问道: “你做什么呢,为什么不吞下去。”
景元受不得苦,药片的苦味在嘴里蔓延开,懒散的神经瞬间激灵了一下,刺激着他清醒过来。
他自小加入云骑军,更是几百年随军出征,作为将军不得在下属面前露出一丝疲惫之样,须得时时刻刻保持理智清醒,不负诸位所托,为云骑军开辟胜利的道路。
但几百年,哪儿能不生病?他到底也是肉体凡胎。这些个苦药最能让他保持清醒,久而久之,吃药就用最苦的方式反倒成了习惯。
他猛一听着太宰不悦低沉地问话,他脸上还维持着生嚼药片后强装的镇定自若,他心里“嘶”一声,想着大意了,一时居然也想不出忽悠人的办法,就这么定定地跟人对视。
太宰看着他,舌尖在牙齿上舔过,最终还是没有追问下去。
生病的人不该得到谴责,有什么要说的,也得等景元舒服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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