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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揉老眼,忙堆起笑:“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进来喝口水歇歇脚?”
女子抬眼看他,眼珠黑得深不见底,轻轻颔首,也不言语,径直进了屋。
屋里比外头更暗,一股子陈年的霉味混合着土腥气。
她拣了张还算干净的条凳坐下,依旧不说话。
王老头殷勤地问:“客官想吃点啥?有现成的馍馍,灶上还能下碗素面。”女子摇摇头,只伸出一根葱白似的手指,点了点桌上缺口的粗陶碗。
老头会意,忙去灶间舀了碗凉水。
女子接过,捧在手里,却不喝,只垂着眼看碗里晃荡的水纹。
老婆子在灶间忙活半晌,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素面,撒了几粒葱花。
面放在女子面前,香气飘散。
女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面渐渐坨了,热气散尽。老婆子几次想开口,看看老头眼色,又咽了回去。
老头心里直犯嘀咕:这女子,透着古怪。
日头西斜,女子要了间房。是最靠里那间,小,暗,只有一张木板床,一桌一凳。
老婆子抱了床半旧的薄被过去,女子依旧不言不语。
入夜,荒原的风更紧,刮得门窗吱呀乱响,如同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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